“你哪里不舒服?”温凉没什么表情,按照流程问他。
“心里不舒服。”乌白看着他,直言道。
“我是牙医,只会看牙。”
乌白冷哼,满满的嘲讽,“我看你伤害人挺有一套的。”
温凉保持着沉默。
他不说话,让乌白逐渐烦躁,好看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踢了一脚他的椅子,凶神恶煞的说:“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食言?”
“什么食言?”温凉不解。
居然还不记得,真是气人,乌白深吸一口气,十分大度的提醒他,“三年前,你说过竞选那天要陪着我,就算是我把你亲了,但是我给你道歉了,你也……”
“别说了。”温凉低呵,左手不自觉的收紧,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恐惧,整个人充满死气,脑中那些阴暗血腥的记忆又从深渊里爬出来撕咬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一向温润斯文的温凉没有察觉自己的反应有些强烈。
乌白看着他,心火更盛,果然,果然他就是把自己当病毒一样恶心着,什么狗屁约定,什么会长干事的,他乌白就跟个傻子似的陪他玩儿了一年的过家家!被人教育嫌恶,把自己弄得不太正常。
乌白正常的一个男人,在那过后,居然更渴望床上的是男人。
一个强调自己不是gay的直男最终还是弯了,他因为这个事被圈子里的兄弟笑了三年。
当然这都不是最让人生气的,温凉,这个小白脸,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的小白脸,他妈比钢铁还直!亲个嘴乌白都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