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乌白突然凑近,温凉才惊觉刚刚盯着人家发神了,温凉尴尬的抱歉。
“道歉?意思是我不好看?”富有磁性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不满的反问。
“你好看。”温凉说完这句话,有一种回到四年前乌白刚进组织不久的错觉,那个时候,他天天跟哄小孩似的。
往事不堪回首,却也有几分真心纯粹。
“你躺下,头靠在沙发扶手上。”温凉简单的指示,打开医疗箱,带上橡胶手套。
乌白躺好,温凉一手用塑料片拨开他的舌头,一手举着小手电查看他的后槽牙处。
“伤口比预计的恢复要好,这两天就可以拆线。明天周六,我建议你下午跟我去诊所,这是最佳时机……”
“你以什么身份这样建议我。”乌白突然问,目光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期许。
温凉有些疑惑,回答他:“我是牙医,给患者提出中肯的建议是我的本分。”
“出去……”
?
“医生的话我不爱听,你诊完了,走吧。”
温凉有些头痛,他不明白好好的乌白为什么又开始别扭,不就拆个缝合线吗?
温凉收拾好医疗箱,微微叹气往门外走去。
一只玻璃杯在他脚边砸碎,玻璃渣子溅了温凉一裤腿。
温凉转过头看着他,声音冷了一度,“你到底要干什么,那样羞辱我都还没解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