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什么不愉快,一切都是十分得体的对他好。这让他怎么开口强调,那样太不近人情了。
小黑将他放在了老式小区外,温凉下车道谢后往楼上走。
这边小黑又拿起电话汇报情况,“少爷,温先生已经到了,除了谢谢没有说什么。”
小黑从小到大都是块趁手的砖头,少爷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小时候为了能帮少爷一打五,他还去学了武术。
长大后充当各种工具人,充当保镖,帮少爷砸门,替他约那些伴儿吃饭,甚至应付那些男的女的纠缠和骚扰,他都做得很好。
最近他又负责留意这个叫温凉的男人的每一句话,很奇怪,少爷看起来很喜欢这个男人但是却又不像以往一样直接将人弄到手。
管他呢,他只是个工具人,偶尔替少爷说说好话,这就是他的全部了。
小时候他被双亲抛弃扔在了福利院,福利院那个院长看他得了病,不想花费不低的金额给他治病。
所以又把他丢了出去,他虽小,但是他懂事,所以他也没有怨恨那个院长,反而感激他收留了自己几日。
他就是那个时候饿晕在路边被少爷捡回去的,不仅给他热腾腾的米饭吃,还帮他治病。从此以后他就死心塌地的跟着少爷,少爷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但是少爷渐渐长大后不喜欢话多的人,觉得烦,于是小黑便养成了内敛沉默的性格。
哎呀,好像忘了问温先生明天几点出门,还要来接他呢。
小黑看着那栋楼,又看着自己的车,钻进去将车挪到一个不占道的地方,放平座椅,就那么将就睡在了车里。
第二天温凉六点就出了门,深秋的天亮得晚,天幕上还挂着几颗稀疏的星星,寒风吹在脸上跟刀子一样刮着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