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办公室沉默半晌,李建军接了一个电话,突然双眼放光的跟温凉说:“半个月后,有个投行的酒会,我领你去,看能不能碰到你父亲生前的一些朋友,你去求求人家,看不能能缓和我们两个的处境。”
温凉看着他,没办法不答应,沉重的点了点头。
最后李总收了那70万,温凉独自一个人走出来,感觉一无所有,天空无情的飘起了雪花,是啊,已经十二月了,隆冬已至,他的25岁也快要来了。
在李总那里耽搁了一些时间,温凉又赶不上公交车了,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仅剩的一万块应急存款也放在了家里。
犹豫再三,温凉只好给乌白打了个电话。
“你今天倒是主动,什么事?”
一片雪花落到掌心化了,温凉有些发冷有些恍惚,“你……能不能送我回家一下,我今天有点事情没赶上公交车。”
“早说了让小黑送你,你还跟我犟,现在不是乖乖的来找我。你在哪儿,我过来接你。”
温凉报了地址,感激的说了声谢谢,孤独的坐在没人的长椅上等。
路边火光的灯光下,雪花簌簌的落下,温凉出神的盯着天空,放空思绪,关闭五感,让自己短暂的逃避现实。
直到刺耳的车鸣声响起,温凉动了动,才发现脖子已经僵了,眉毛上也覆上了一层雪花。
乌白调侃的声音透过车窗传过来,“跟个呆子似的在望什么呢,赶紧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