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跟过去,乌白脱了衬衫,露出皮开肉绽的背部,往床上一趴,脸埋进被子无力道:“帮我上药,就在桌子上的口袋里。”
温凉应了一声,看着那皮开肉绽的背部,周围还有许多青紫的细条痕迹,像是什么竹鞭打的。
打成这样,一定很痛吧。温凉此刻有些心疼他,“你……”
“闭嘴,不许问。”乌白语气不善的警告。
小白爱面子,温凉闭了嘴,加倍小心的处理着那些伤口。
乌白感受着背部那微凉的指尖轻轻撩过,然后又是药粉接触伤口的疼痛,然后又是那人轻轻的吹气,一会儿疼一会儿痒的,简直折磨人。
乌白忍不住开口道,“你动作麻利点。”
“好。”温凉加快速度撒完最后一点药粉,就让他那么晾着,裹纱布的话很容易和血肉凝结。
乌白坐起身来,看着他问:“今天都干什么了。”
“去公司了解了一下事物,然后小黑带着去买了新的床,我回了趟家收拾东西,结果门坏了,东西却一件没少……”
说到这里,乌白有些心虚的轻咳了一声,“还有呢?”
“你等等。”
温凉说完跑出去,将客厅那一大捧乌白刚刚没有注意到的玫瑰花抱进来,犹豫了两秒往他怀里一塞,“今天碰到一个孩子卖的,小白,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乌白愣愣的看着一大捧玫瑰,他还是第一次收到一个男人送给他玫瑰,那个男人还是温凉。
温凉给他送花了,他开窍了?那是不是代表着他可以更进一步?乌白突然觉得他爸这顿鞭子也没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