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真平淡。乌白有些无趣,翻身起来,拿起一旁的衣服准备穿,温凉阻止住他。
“你的伤口还有一些没有结痂,先不要穿衣服。”
乌白将衣服扔在了床上,朝他挑挑眉,“那裤子呢,宝贝?”
“裤子?”温凉语目光忍不住看过去,他忘了,小白睡觉从来都是什么都不穿的。这一眼结结实实又猝不及防的感受到了……
温凉忙乱的收回视线,脸上浮起可疑的红色,脚步有些狼狈的离开这个房间。
乌白轻哼着旋律,套上裤子,走到落地窗前,忍不住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不注意肌肉扯到背部的伤口,疼得乌白倒吸一口气。
老头也太狠了,就我这么一个独苗,还这么打。
他昨天回家,老头连公司都没去,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坐在大厅里,手里拿着那根从小陪伴乌白长大的竹鞭。
他刚跨进门口,就被老爸身边的人按住,扒光了上身,众人有眼色的退下,给父子俩尽兴的空间。
最后以乌白答应每天按时去公司结尾。
可是今天他这样子已经来不及了。
吃过早饭,温凉帮他把伤口又处理了一遍。
乌白打电话给德叔,让他把要处理的文件电子版发过来。
德叔从小看他挨打到大自然也是明白这次先生可能打太狠了,也没多问什么。
乌白一头钻进了书房,温凉也抱着自己的电脑在客厅里,打算学一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