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还能救一救。

半夜三更,小猫咪气喘吁吁地跑到外面,沿着小区哼哧哼哧跑了半夜,总算将心里的那股烦躁给消耗掉了。

天亮时,温甜吐着发热的小舌头,垂着脑袋慢吞吞地走回家。

走到一半,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忽然指着温甜说,“妈咪!猫猫!”

温甜警惕抬起头,却看到小姑娘怀里抱着的好像是——二姐?

漂亮的白猫带着伊丽莎白环和猫猫纸尿裤,很没精神地趴在小姑娘怀里,看到温甜的时候,才有气无力地喵了一声。

温甜:…………

二姐被绝育了???

一只被绝育的小猫□□裸地映入眼帘,那种恐惧感瞬间更具冲击力。

以人类的角度来看,绝育确实是为了小猫咪好,温甜理性上能理解,但——心理上决不能接受自己的小叽叽被割掉!

温甜嗷呜一声,吓地猫猫鼠窜。

小姑娘糯叽叽地说,“咦,猫猫跑啦!”

猫猫不仅跑了,猫猫还躲在草丛里,耳朵害怕地摊平,努力思考着对策。

……

江寒已经养成一种习惯,清晨醒来时,推开房门,门口就会有一只超萌的小猫咪,歪着脑袋萌萌地看着他,随即喵呜喵呜地在他腿边转圈圈蹭蹭蹭,催他赶紧抱着自己去吃早餐。

被一只小猫咪等待共进早餐的感觉,实在太让人上瘾了。

连稍微多睡一会都舍不得。

江寒早早起床,推门,却意外地发现,今天小猫咪并没有等他?

仿佛约会被放了鸽子,江寒连早餐都没心思吃,径直去客厅看小猫咪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