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不算很冷,楚鹤眠脱了外套,穿的单衣,一身的病气,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身形都特别的单薄瘦弱。
别说贺砚修看着心疼了,其他几个大少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站在原地手脚拘谨的不知道往哪里放。
楚鹤眠好像没察觉到他们的不自在,弄好就喊人,“少爷,过来吃饭。”
贺砚修屁颠屁颠的过去了。
楚鹤眠没什么胃口,身上的伤口一处接一处的泛疼,他知道大少爷是心疼他,没让他起来做饭,叫了朋友把外卖提了过来,所以很自觉的收拾装盘。
“眠眠哥~你是不是疼得厉害?不舒服我们再去医院看看吧?”
楚鹤眠摇摇头,“我没事。”
他连话都不太想说,好久没挨过打了,身体上的沉重负累,让他的精神状态也显得很虚弱。
几个大少爷都挺担忧的望着他,谁都没好心情吃东西。
楚鹤眠的手经常干活,皴裂的很厉害,破一个口子,半天都干燥的好不了,沈望晴拖着椅子往他身边靠了靠,小声跟他打招呼,“哥哥,我是老贺的好朋友,我叫沈望晴,我给你剥只虾吧。”
这还不给楚鹤眠吓一跳?
他什么身份,人家什么身份?
能让人家一个小少爷给他剥虾吗?
慌的楚鹤眠差点都没坐稳直接站起来。
“不不不,不用了,沈少爷你不用管我,你好好吃你的。”
他连忙摆手,神情看上去一脸的胆战心惊,沈望晴委屈极了,“哥哥,你怎么那么怕我啊?qaq”
“我一点都不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