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我都憋了好几天了。”
熟悉的撒了个娇,眼眸里还盛着笑意盈盈,可楚鹤眠看着他,抿了抿唇忍了又忍,还是没憋住,眼泪慢慢涌了出来。
他好像只有在贺砚修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少爷。”
贺砚修也不笑话他,温柔的又亲了亲他的眉眼,“上车吧,这里风大,一会儿脸蛋和眼睛要疼了。”
“我来接你了,别怕,眠眠以后都不是一个人了。”
楚鹤眠还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生命里只有连绵不断的悲苦,或者凌驾悲苦之上更绝望的故事。
唯有贺砚修,是他一辈子的变故。
有人拿捏着你的敏感,隔岸观火。
有人小心翼翼,去拥抱你的懦弱。
他实在是压抑的太久了,第一次这么渴求一个拥抱。
“这么远的路,你怎么找过来的。”
贺砚修抱着他摸了摸头,“世上无难事,想见你的人,自然有他的办法。”
语气轻松,可说出来还是让楚鹤眠红了眼眶。
“怎么了啊?才几天没见,就变成个哭包了,我的眠眠不是最坚强了吗?要哭也回家在床上哭啊,在这哭,回家脸就要皴了。”
“你就是故意让我来心疼的是不是?”
“一分开就捅破,让我朝思暮想好几天,寝食难安,恨不得立马长出翅膀飞到你身边。”
“是不是眠眠?学坏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