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瑞沒有戴著紅線相間的面具,身上也沒有抱著灰色的布。而是穿著非常普通的軍服。有著非常平凡的長相。
那只是普通的士兵跟普通的指揮官。還有在背後看著的芙琳。
不過那獨特又惡的武器卻是一模一樣的。
「原來是你們。」
我這句話雖然瞬間引開他們的注意,但是重新面對我,站在我右邊的男子手上的噴火武器。在震動一次之後便吐出火焰。
這次的目標不在是我,我感覺得出來。
即使如此,我也無法原諒那個武器。
「澀谷!」
村田用一副准備抱入載球的氣勢攪住我的腰。
「放心,就算不躲也不會有事的。畢竟目標又不是我,而且就算是我也無所謂。」
因為它不會打中的。
我發出慘叫聲。
全身上下苦不堪言,手腳象被五馬分屍般地拉扯,指尖處噴出鮮血,指甲彷彿全部剝落,背部整個過度彎曲,頭彷彿快被拔掉而往上仰,頭發從後面被硬扯,某種讓喉嚨氣管內髒忽冷忽熱的物體正往上竄升,心髒整個被揪住,腦袋簡直被火燒。
但是我之所以喊叫並不是因為痛苦。
大概是因為憤怒吧。
我的視野一邊是白茫茫的,另一邊卻是異常清晰。
感覺眼前好像有四個鏡頭,又好像在頭頂上裝置了照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