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兵們察覺到情況緊急,開始在走廊上集合。
「蓋根修伯還有什麼需要交待的嗎?」
「等一下,等一下,你這句話好像要修伯交待遺言似的。」
「關於……我的左眼……」
「我知道,的確稱得上慘事一件。我會派最好的醫生去格裡塞拉家的。」雖然他的語氣不帶一絲同情,但這已經是他最明顯的情感表現了。他一直想打斷修伯的話。
「不,現在說的並不是我。是閣下……閣下您也要小心自已的安全。」
「這話似乎有什麼做含意?」
既然他會這麼說,可見還有其他極不單純的內情。古恩達雙手駐在胸前,低頭望著至今仍未起身的堂兄弟。
「正如你之前說的,每個盒子都有不同的鑰匙,而且人類似乎知道這件事。雖然使用錯誤的鑰匙並不會有什麼影響,反而是使用極接近正確的鑰匙,但是卻錯誤的鑰匙,會發生可怕的事情……閣下,請您要小心。在四把鑰匙之中,有一把是某血族的左眼。然後另一把是 ……」
「我會記住的。」
「請等一下」云特比接受忠告的本人更先有反應。
「那些傢伙為什麼要用格裡塞拉卿當試驗品呢……不,這裡還出現了一個疑問……這麼說來剩下的三把鑰匙,指的是特殊血族的身體某一部分嗎?」
最初把骨飛族帶來的口譯員兼衛兵大叫著,蓋住了教育官的疑問。
「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