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達爾貝魯特揚起嘴角嘲諷地說:
「改變主意了嗎」
「我沒有改變主意,只是做好心理准備而已!」
要是沒有盡全力一決勝負的話,我可是沒有臉回去見那些孩子的。
「男人總有明知道會輸,還是非戰不可的時候!啊——呃——當然,女人也一樣!」
馮卡貝尼可夫卿恐怖教育的成果,竟然在這兒發揮功效。
「而且我還未必會輸呢!在土俵上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喔,這可是一點都不稀奇的!有句話不是說要『以柔克剛』嘛——!」
「澀谷,那不是相撲,是柔道啦——!」
糟糕,這麼快就破綻百出了。
會場裡的氣氛顯得更加熱烈,觀眾們完全不在乎卡羅利亞隊跟肯拉德的心情。就連雪也是,在還沒降到觀眾面前就先在空中融化消失了:
馮古蘭茲阿達爾貝魯特放下原本扛在肩上那把重量級的劍。在四面八方熊熊燃燒的火把,讓又粗又長的鋼鐵閃著凶惡的光芒。我則是以慣用的手拚命揮動金屬球棒,我開始覺得球棒多多少少能發揮功效。肯拉德則是在地面激動地大叫:「你在做什麼!」
「陛下,請不要魯莽行事!用球棒是對付不了那傢伙的!」
「我就是不想聽你的!其實你並沒有被洗腦吧!」
觀眾在同時屏住氣息,一瞬間,場內變得鴉雀無聲。阿達爾貝魯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前沖來,巨劍的刀尖則直往我這兒突刺。我反射地把身體往左傾倒。當下右頰被銳利的風掃過,我知道刀刃剛從那兒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