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的關系早就已經劃下句點,還不斷自吹自擂地散佈謠言八卦。
「你聽我說,她丈夫諾曼基爾彼特氏在決戰時不是好不容易才勝出的嗎雖然最後得到優勝,但他也受傷了不是嗎好像是他的傷勢惡化,終於倒下來了,目前正處於跟死神纏斗的危急情況喲。」
「倒下來了——!」
等一下,諾曼基爾彼特不就是我嗎既然這樣,那戴面具的又是誰啊
「芙琳!」
我連忙沖進屋裡,並且把門關上避免秘密洩露出去。此時,芙琳、村田、約札克跟沃爾夫拉姆他們八隻眼睛全集中在我身上。
「怎麼有我以外的諾曼基爾彼待處於垂死邊緣啊」
「噓——!」
四個人一起舉起食指。至於假面人依舊一副很痛苦的模樣,只是他抱著痛苦打滾的地方不是我在決賽傷到的脖子,而是膝蓋部位。
村田一面拍掉肩膀上的積雪,一面做出調皮的表情說:
「我們需要身份高尚的人類遺體。正確地說就是棺材,因此大家才合力演了這出戲。至於他的話……」
飾演諾曼的演員還在床上痛苦打滾著。
「他那種逼真的演技還真不常見耶。」
「就是說啊。」
約扎克已經一臉目瞪口呆的模樣,似乎無法苟同這種騙小孩的新奇作戰。
「他在雪地裡滑到還跌傷膝蓋,中年士兵便把他穿了三天的襪子脫下來,我們就是拿那玩意兒來堵住他的嘴的。」
「唔!」
真是可怕又隨手可得的堵嘴物,這種情況跟拷問幾乎沒什麼兩樣,也難怪他會有如此逼真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