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身在神族的土地,你也沒事啊。」
「沒錯,你到底想不想接受治療?」
「當然想……」
「好,那就把手給我。」
他握著我剛解脫繩索束縛的手腕,往他的方向拉過去。
「把手貼在我胸前……啊、喂、喂,別摸乳頭!你不要亂摸!」
「哇、對不起!」
阿達爾貝魯特一面碎碎念道「真是的,雖然是隔著衣服也別亂摸」一面把我的手放在令人羨慕的胸肌上方,靠近鎖骨的位置。
「聽好了。」
我還沒問「聽什麼?」就聽到有力的心跳聲。照理說耳朵不可能直接到別人的心跳聲,但是它卻透過手掌在我的腦裡回響,而且還有一股熱氣隨著心跳聲傳來。接著是震動,最後是修復肉體的力量。
但是這一連串的治療卻伴隨著劇烈的疼痛。那股熱能使得原本快要癒合的傷口裂開,切開微血管之後透過傷口慢慢流入。當然這一切只是感覺而已,實際上傷口既沒有擴大也沒有流血。
那股能量從左手手掌往手臂流竄,甚至跑到受傷右肩。
我不由得發出沒用的哀號。
「好痛……」
「忍著點。」
「魔術還比較溫和!」
「是嗎?對人類來說法術比較溫和,不過你會感到痛苦就證明你比較接近魔族。」
「怎麼會……好痛!」
感覺到一股電流奔走的劇痛,我不知不覺把手抽回來,身體因為後作用力連同椅子一起往後倒,但是我的後腦勺並沒有撞到地面。
這都多虧一群突破布幕闖進帳篷的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