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馬在此時鳴叫,告知我們四周環境有了變化。也許是貝拉尼正在說服的騎馬民族有什麼行動。
「我們回去吧。」
我長嘆一口氣,輕拍肯拉德的肩膀。若不是有今天這個機會,還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他才會把事情全盤說出。
「太陽已經下山了,現在不是沮喪的時候。我們不需把人質搶回來,」
「是阿。」
保護者的體溫離我遠去,頓時讓我覺得好像被留在巢裡的不安幼鳥,可是我剛才已經說過,自己不再是小孩子,要努力當一個好國王。
即使如此,我必須先作該做的事。
無論我多想閉上眼睛逃避,還是得面對事實。我的視力恢復了,眼睛也是為此存在。
「肯拉德。」
他以點頭表示代替。
「我能夠讓一切恢復正常嗎?」
「一定可以。」我們一步一步走向夥伴所在的地方。沃爾夫拉姆、海瑟爾和阿達爾貝魯特正在盯著我,要是我的腳步比來時更穩就好了。
還沒走進他們圍起的圓圈,我先舉起張開的右手。這是表示我要發言的動作,也是制止別人的舉動。
「想必你們剛才也看到了,劍就立在村田的鼻尖前面。」
他們三人以各自的聲音回答「沒錯。」
「老實說,我當時真的快被嚇死了。」
「我也是。」
「就算那些傢伙看起來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又很隨便,但是手中的確握有人質。如果只是靠騎馬把村田搶回來的單純方法。不太可能順利把他就出來。」
「或許吧。不過我的意見和你相同,看來有必要在討論其他對策。」
「但就算有其他對策,執行的效果終究有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