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現場只有你沒資格說我,偉拉卿。別忘了是誰害我家小有煩惱得要命——」
「如果那個『誰』是指我,那真是太令人高興了。」
海瑟爾分明聽不懂他們說的話,還是雙手抱胸笑著說道:
「你們好像十幾歲的小女生啊。」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句話都不像是誇獎。
雖然需要生命,但是這副肉體已經太遲了。
難以表達的我看到眼前的耶魯西對木乃伊化的遺體說話,甚至在附耳上前之後,從喉嚨深處發出笑聲:
「聽,有回答了。」
「……誰?」
「母親大人。」
阿拉英腐朽的肉體當然不可能說話。
「剛才說話的人只有你,那個人已經……」
「不,她說話了。」
耶魯西揚起清秀端正的眉毛。當我發現「惹火他了」的同時,疼痛也變得更加劇烈,很像是被一束針輕刺的感覺。可是我也沒有忘記戒指害我疼痛之時,耶魯西的思考也會傳進我的腦裡。當然,現在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