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們……也、對村田!?」
村田也曾遭到這麼殘酷的對待!?
接下來心髒跳動三次的時間,我的體內起了什麼變化,全身皮膚好像整個掀開,感覺體內蠢動的力量就要從身體表面爆發。明明是我的喉嚨、我的眼睛、我的嘴巴,卻彷彿和別人共有,那種焦慮的感覺讓我指尖開始顫抖。
「所謂的劫火……」
連講出來的話都不是出自我的個人意志。
「不應存在世上,就連我也沒有的力量。」
我的手擅自行動,往約札克的手肘內側撞去。同時又是一記掃堂腿,趁他重心不穩時往他的肚子猛力一踢,揮出左拳襲向他的下巴,然後靠作用力起身並且彎下腰,毫不猶豫地用右手攻擊他的雙眼。當他好不容易可以迴避之前,我又趁他來不及防禦時踢他的頭。
約札克就這麼倒在沙地上。
「火啊、風啊、土啊,盡管消失!順從他人者唯有死路一條!只有我有資格存在世上,也只有我的力量才能破壞世界!」
我踩著橘發男人的手封住他的行動,看著杵在原地似乎是君主的少年——那是一名皮膚白皙的孩子,他的身邊擺著看似來自墳墓,雙手緊握的屍體。看來是不熟悉的宗教儀式。
「企圖解放凍土劫火的人就是你嗎?」
他的纖細手臂好像沒拿過劍。那麼瘦弱的生物也想解放火之創主?每當我前進一步,腳下的沙就跟著滑動,感覺很不舒服。
「記住,若想讓這個世界滅絕、終結,並不需要依賴火焰。唯有沉入寂靜的水底,萬物生命才得以安眠,知道嗎?」
少年瞪大金色的眼睛,看樣子他是第一場面對擁有鑰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