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灯不堪重负发出吱呀的声音。
“法律是有滞后性的,会不断进步的”薛凡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告诉鲁道夫还是在告诉自己。
“进步为了谁?”鲁道夫没好气地怼他“主脑,那种东西都能拿出来判虫生死,雌虫也好亚雌也罢,不过都是工具而已,帝国的生育率,雄虫存活率才是关键,你知道雌奴废除的时候死了多少吗?”
“一万三千二百一十六名虫,其中包括七千多雌虫,六千多亚雌,还有一百多名雄虫”薛凡看着鲁道夫回答。
鲁道夫看着薛凡没好气地嗤笑一声,“这就是进步吗?用他们换来的,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伪装了一下而已”
“法要是不能成为约束行为的最低底线,那国也就不是国了”薛凡说罢,看着窗户外面,黑亚在和另一个缺少了一个耳朵的雌虫在一起扔沙包。
他们沐浴在曜的光芒之下欢笑着。
只看见外面的黑亚拿起沙包就扔了出去,一个穿着一身皮衣的雄虫开着辆悬浮双轮车来了,伸手接住了黑亚扔过来的沙包“虫呢?什么雄虫?!”
黑亚指了指房间,皮衣雄虫就撸了撸袖子,好像现在就要冲进来把他的脑袋卸掉。
“你的冤家来了”薛凡说着就朝后退了一步,果然鲁道夫的房门被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雄虫踹开了。
“哪里?!奸夫在哪里!”黑皮衣咬牙切齿地看着薛凡和鲁道夫。
鲁道夫面无表情站起来,踩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抬手就狠狠地打向了黑皮衣的脑袋瓜子。
“郁逸明!我看你才是大怨种!这里这有我和薛凡,有谁?!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