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鸣明脸色一僵,“为什么啊?”
得!自己问了一个大傻子!
霜降拍了拍粟然的肩膀“他们牺牲了近乎一半的虫,虫皇最后把罪魁祸首之一给放了,还隐藏了另一个”
这是粟然没想到的情况,虽然以前知道帝星的那位陛下,不是什么有脑子的,至少还有几位理事大臣在,可是现在,他站在自己的桌子前面。
”尽忠职守”景世炎老师的话还贴在自己的桌子上面。
可是老师,你忘记了教我什么应该对谁忠?什么才是正确的守职?
桑滕海在地牢里面透过那一扇窗户看着外面,虫皇并没有惩罚他,他用爪子在墙壁上面又划出了一条线。
只要想起粟然他就会在墙上画一道痕迹,他几乎要被罪恶感整个吞噬下去,他努力告诉自己,自己是为了自己的雄主,可是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屡次伤害自己的虫,去伤害真正对自己的好的虫?
徐文安走在粟然的身后,他的面容因为这次的事更加刚毅,整个性格都发生了变化,不像是以前那样咋咋呼呼的。
“桑滕海,好久不见啊”桑滕海听见熟悉的声音猛地转过。
粟然的身子站在笔直像是一杆枪,身上的军装没有一点褶皱,军帽上面的徽章在昏暗的牢房里面仍然可以闪耀出银色光芒。
“队长”他桑滕海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抓着了牢房的铁甲门。
粟然没有说话,他看着自己队伍里面的叛徒,他很年轻,这些年的钱也没少领,粟然想不通“给我一个原因”他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