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恒之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完全没有头绪。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我总是教导你,别忘记你的初心,小恒,做了错事要勇敢去承认,是雌父给你增加了负担。”他的雌父永远是世界上最温柔的虫。
穆恒之想起了小时候自己被雄父打的时候是雌父将自己保护在身后。
“雌父,你不是负担。”穆恒之蹲下身子。
“小恒,去做你应该做的吧,别怕,我的幼崽已经长大了。”亚雌吻了吻他的额头。
穆恒之趴在病床前泣不成声,他以前也是立志要当一名伟大的科研虫,怎么现在成了这样?
他每天晚上都会做梦,在谁都避之不及的时候,薛凡和粟然对他伸出了援助之手。
穆恒之,你真是个畜生,他在心里暗骂,看着雌父已经恢复了精神,他下定了决心。
皎月悬于高空,照亮了周围的云朵,粟然坐在窗边。
“怎么了?还不休息?”薛凡披上衣服走出房间,就看见自己的板栗坐在窗边发呆,他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了粟然的手里。
粟然像是被惊醒了一样,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
薛凡叹了一口气,亲了亲他的额头“你在担心瑞德尔?”
“不是,他有自己的选择”粟然低下头声音沙哑的说道,“我只是有些茫然”
“嗯?”
“雪宝,值得吗?”粟然靠在薛凡的身上问道,他记得在军旗下面宣誓永远效忠于帝国,永远效忠于虫皇的誓言。
可是暴风队这次就为这个誓言付出了代价。
薛凡搂着他的肩膀,“我以前有位老师,他曾经教导过我们,忠于初心,怀揣希望,开拓未来。栗子,你想想看,你第一次当军雌的第一次战斗,是为了虫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