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凡皱着眉头,薛丰然说完话,他想起来了,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哦,我想起来了。他叫薛丰然,是我以前的弟弟,现在不是了”他偏过头对粟然说道。

说着薛凡还故意露出些可怜巴巴的表情,企图引起粟然的同情,粟少将就是吃这一套。

我的雪宝平时多坚强啊,手疼了也不说,现在这样委屈肯定是当时在家里被欺负了!他轻轻地捏了捏薛凡的手。

薛丰然看着薛凡那副样子就觉得生理性不适应,这个该死的雄虫以前就是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种眼神,这种神情。

“薛凡,你都是个死残废了,还在得意些什么?”薛丰然低着头阴恻恻的说道,对于他来说现在是最好打击薛凡的时候,最好今天就把以前的恶气全出了。

粟然最不能听见的就是谁拿着薛凡的手臂说事,这是他最难过的事情,要是当时可以保护他就好了。

薛凡站在粟然的身边,他突然觉得身上开始起一层鸡皮疙瘩,转头看向自己的小板栗。

小板栗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浑身上下就写了三个字,要你命。

粟然松开了握着薛凡的手,准备往薛丰然的方向走去,薛丰然才不担心一个军雌,军雌说白了也是个雌虫,一个雌虫要是敢对雄虫怎么样,那么下场肯定很难看。

他现在巴不得粟然对自己动手,然后看着薛凡苦苦哀求自己不要起诉这个军雌的样子,一定很过瘾。

薛凡一把将要冲过去的粟然拉住,粟然轻轻地挣了挣,薛凡没松手“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