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薛凡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还是要给自己的学生好好讲一讲,这种事情的重要性。
“我原本是不打算讲这些的,同学们,在你们看来不是我有多好,而是你们把我放在了一个极其劣质的环境里面,你把仅仅不会家暴的雄虫放在了一群会家暴的雄虫里面不就是会特别突出吗?”薛凡实在是不明白,1分的好,外界环境是百分的差,这还比什么啊?
贝利倒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他捏着自己手上的笔。
“要是雄虫跑了,雌虫一个虫带大他的幼崽,那个雄虫又想要把幼崽要走,这样算什么?”贝利的喉结滚动,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当初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那个雄虫可以拿光家里所有的钱离开。
薛凡定定地看着贝利“算什么?算不要脸的东西。”
在薛凡看来没有付出过的雄虫就不要舔着脸再来说些不要脸的话。
“天底下所有的雌父都喜欢自己的幼崽吗?”贝利有的眼眶微微红了起来,他问完,抿起唇低着头不想让别的虫看出他的狼狈。
“不是,不是所有雌虫都爱自己的幼崽。”薛凡想起了月澜,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什么,明明就是月澜生下来的,可是月澜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他的幼崽“他们可能不仅仅是不喜欢,还会恨。”
但是又想起粟然给自己的拥抱,粟然说自己独属他,“不过,没关系,喜不喜欢都没关系,总有一天,会碰见独属于自己的玫瑰,在这之前,你只要保持自己就好,只要去回拥你的玫瑰就好。”
粟然躲在门外,他勾起唇角笑了起来,他没忍住伸出脑袋去看看自己的雪宝,是不是在讲台上格外的厉害。
他就看见他的雪宝穿着自己给他搭配的衣服,站在讲台上,他将左臂背在了身后,剪短的头发露出目光清澈的眼眸,他的每一句话都要说进了他的心里。
“他居然称呼我为玫瑰啊!”粟然转过头想要掩饰住自己的得意,又不想完全掩饰的真是看得白麟修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