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是粟然第一次知道原来雌虫的命就是这样的低贱。
薛凡知道过去的伤痕是很难抚平的,因为他经历过所以才懂得,但也只是懂得,无法感同身受。他能做的就是亲亲粟然的侧脸。
“真亲密啊。”白禹泉的声音响起来。
粟然抬起头看着这位和白麟修是一家出来的雌虫,他不像是白麟修那样看起来放荡不羁,很严肃,也很得体,难以想象这是白麟修嘴里那个疯狂的雌虫。
薛凡看向这位雌君,他是贵族场上面的名角,就算是白家倒了薛庆义也不敢对他怎么样。
“您好,好久不见。”薛凡和粟然朝他点点头。
白禹泉推开了栅栏门走了进去,他的手指抚摸过种在庭院的金海之花,浅黄的花瓣扫过他的手掌心。
“现在生活得不错?”他对着薛凡笑着问道。
“是的,很好。”薛凡对这位雌君该有的恭敬还是有的。
“你也不错,小粟然。”白禹泉看粟然现在精神可比之前好太多了。
粟然点点头“是的。”
“不会回去对吗?”白禹泉懒得废话,直接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