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凡继续不满意,他抱着粟然,明明的笑得嘴都合不上了,嘴里还是不放弃地说着骚话“亲我这么敷衍,对他笑得那么真心。”

粟然现在也感觉到了薛凡在这里说骚话,他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住了薛凡的下巴,给今天的小雪宝留下一个爱的标记。

薛凡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下嘴太狠了。

他笑着亲吻着粟然的侧脸,在这一刻他感觉那些在自己身上的疲惫感突然间就消失了,这个军雌是有什么魔法在身上吗?

薛凡低下头看着粟然,露出了笑容来,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没忍住又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光崽看着他们甜甜蜜蜜,只觉得悲痛,失去了一个可以混水摸鱼暴打主虫的机会。

希尔德躺在皇庭里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金黄色装饰,从小开始托托罗都在告诉他自己是多么的特别,在他自己看来,自己是注定要登上那个位置的。

可是,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躺在这么不能动,一动内脏就开始剧烈地疼痛,嘴角的血液也开始往出溢。

他想起郁露那天提起的名字,景世炎,这个名字听着耳熟,可是实在是想不起来。

军功,他的军功,他不记得了,抢了那么多,谁会记得被抢的家伙。

“我的幼崽。”托托罗的声音传进来,希尔德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这些天他唯一想明白了一件事,他的好雄父,把他们这些兄弟都当成了一头畜生,在他们所有虫的面前都挂上饲料,等着他们去争,去夺,让他们打得头破血流。

他从来都没有看懂过自己这位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