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来给我们上课了?”贝利小心翼翼地给自己脸上的伤口贴上愈合凝胶,疼得他嘶哑咧嘴。
还不等薛凡说话,贝利又急忙说起来“不是我想念你,就是,就是,害怕你光拿钱不干活!”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薛凡看着手上这些写得五花八门的作业,深深地感觉到了,什么才是年青虫的创造力,真是越来越离谱!
“我已经辞职了。”薛凡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感觉自己的知识受到了侮辱。
“你辞职就不教我们了吗?!”贝利激动地站了起来,说话间自己脸上的伤口又扯开了,新鲜的血液顺着面颊往下流。
薛凡叹了口气“这件事一开始我们处在了被动状态,如果我继续回去上了,封校了,你们每一个都没课上。”
薛凡还是觉得需要一个能够自己掌握的学习环境,想到这里都觉得头疼,怎么偏偏就是教育落在了戚成双的手上。
“有任何问题,你都可以来问我。”薛凡拍了拍他的脑袋,贝利这副被霜打了的小鸡崽子样让薛凡难得升起了几分同情心。
贝利一巴掌挥开薛凡的手,小幼崽难过的眼睛都红了一圈,“我总有一天会超过你的!”
“拭目以待。”只要不涉及抢走粟少将的话题,我们的雪宝还是很好说话的。
贝利到底还是个小朋友,一把抢过薛凡手上已经看完的作业,气鼓鼓地离开了房间。
打开门让薛凡没想到的是,自己家这么偏远的地方,居然还有游行队伍。
“给亚雌一个生存下去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