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帽子的能量在调高一个档,做三次实验,等下我回来继续。”薛凡说完就朝着门口走去。
周闽站在薛凡的图纸面前将那张图纸翻来覆去的看“他似乎很关注雌虫”
从以前到现在他的作品基本上都和雌虫有关系,什么安抚帽还是现在这个机甲。
一直不说话的调控师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小的亚雌叫盖肖,抬起头看了周闽一眼“你没有雌父?也没有雌君?更没有雌虫幼崽?”
一句话怼得周闽的脸涨红了起来,他还没反驳,盖肖就抱着本子去了实验室。
薛凡走到门口就看见哭的眼睛已经肿得和核桃一样的闫卜,贝利站在他的身边,脸上是一道一道的伤疤。
“薛老师”闫卜一说话他的眼泪都要流下来。
薛凡看着他们两个的状态就知道今天这事肯定不会轻松解决,拨通光脑让实验室的虫还是按照今天的计划进行,骂他晚上赶过来。
“走吧,去我家。”薛凡说完朝着自己车走过去,他的手放下车把上面,忍不住顿了顿,还是打开了车门。
闫卜和贝利坐在后面,闫卜拿着拿着袖子不断给贝利插着身上的伤口“薛老师,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说着说着这个还年轻的雄虫就抱住自己的头在薛凡的车后面失声痛哭了出来。
贝利没说话拍着他的背部,给闫卜一点点安慰。
薛凡叹了一口气“这两天不断爆出来的雌虫哪个是你的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