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办?”闫卜呆呆地问着。
薛凡看着他,“这是你的雌父,你说应该怎么办?”
这是他的学生,他身为一个老师应该做到的是帮助他,而不是代替他做决定。
闫卜转过头看了看贝利,又将求救的目光看向粟然。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泪救不了他,他应该知道这一点的“我想,我们要先从雄虫协会下手。我。我”闫卜说着说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会去找雄虫协会的会长,我有他的黑料吗,我可以威胁他,如果不可以,我就公之于众!”
薛凡看着闫卜,觉得自己的学生有时候真是年轻的可爱,“你可以试试。”
“对不起,雄虫不应该哭的,可是我没忍住”闫卜没忍住他的眼泪又开始落下来。
粟然递给了他纸巾,拍了拍这个尚为年轻的雄虫“谁说的?谁都有哭的权利。刚才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
刚才在门口让闫卜不要哭只是因为他连话都说不清楚。
薛凡看着自己两个学生是哭哭啼啼来,又哭哭啼啼走。抹了一把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自己扔在了沙发上。
粟然关上门看着薛凡的样子,他拿起茶几上面放着的青果扔向了薛凡,薛凡伸手抓住青果从沙发上翻起来。
“你刚才怎么不告诉他?那样做只会让雄虫协会那帮家伙恼羞成怒!”粟然看着薛凡给自己削青果的样子,黑色的短发在他的眼皮上扫来扫去。
他伸手将薛凡的头别在了耳后,一眨眼的功夫那缕头发又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