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然听见这话,撇了一眼外面。站起身走到了密可身边,弯腰握住密可的脚踝“你这是老伤,你以前用的药不怎么样。”

密可的身上除了露出来的地方也的确是没有一块好皮。

“我以前的药的确不怎么好,可是当时的我最好的药了,我还仔仔细细地将它收在我的镂空盒子最内层”像是说起了过去的伤心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不想谈了,过去的伤心事罢了。”说完密可站起了身。

外面的治安官急忙推门进来“您慢些”这狗腿子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顶头上司来了。

粟然出去的时候故意装作脸色不好的样子“这脾气也太古怪了,说些就不说了。”

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笑眯眯的甘凌,“什么时候执行啊?”粟然故意问道。

甘凌也装作听不懂“什么啊,这判决书都没下来呢。”

听到这话,粟然挑了挑眉头,“那我先走了。”

甘凌看着粟然离开,一把揪住了刚才在门口溜溜哒哒的那个治安虫“他们刚才说什么了?”

治安虫一脸惶恐“就说了以前大皇虫打他的事。然后他不想说了,就站起来了”

甘凌眯起眼睛细细地想了想“就这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

“看了一下脚上的伤口”治安虫努力回想着刚才的情形,结结巴巴地对着甘凌说着。

甘凌一时间也没有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只能松开手让治安虫继续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