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赤木夏缩缩脖子。
赤木夏这样明显理亏的样子落到琴酒眼中,叫他的眸光又暗了一层,“你最好不要告诉我,那是你联合警方策划的假死,就是为了脱离组织。”
“不是的,我当时确实是死亡了。”赤木夏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死而复生,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是吗。”琴酒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赤木夏也不知道琴酒相没相信他说的话。
就在气氛要再一次凝滞的时候,琴酒低头凑近了赤木夏的脖颈,鼻息打到赤木夏的颈侧,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掌握在手中的危机感叫赤木夏下意识地想要逃走。
琴酒的声音在赤木夏耳边响起,声音低的像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你已经背叛过我一次了,我现在给你机会,只要你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夏。”
赤木夏知道,琴酒是认真的。
琴酒在认真的叫他回到他身边,但也只会给他这一次的机会。
但是赤木夏并不想回去。
赤木夏皱起眉,思考着怎么说才能叫自己全身而退,忽的脖颈一疼。
他小小地吸了一口气,一转头看到琴酒抬起了头,在自己脖颈处赫然出现了一圈牙印。
赤木夏瞪大眼睛,“你咬我干嘛。”
琴酒倒是看起来心情很好,“做个标记,防止哪些不长眼的家伙随随便便将你带走了。”
赤木夏皱起眉,推开琴酒,啪嗒啪嗒冲到了卫生间的镜子前。
琴酒没有阻止他,他靠在沙发上好以整暇地盯着卫生间里赤木夏的背影。
赤木夏拽开领子打量着脖子上的牙印,整整齐齐的一圈,隐约有血丝透出来,想要消下去恐怕要花上不短的时间。
但是这个牙印露在外面怎么看都不太好吧。
赤木夏转头瞪向外面的罪魁祸首,而琴酒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进了卧室。
“我给你一个晚上的考虑时间,明天早上希望你能给我我想听到的回答。”
赤木夏看向琴酒,“你今天要住在这里吗?”
“嗯。”琴酒坐到床上,“不欢迎吗?”
“不欢迎你会走吗?”赤木夏反问一句。
“不会。”
赤木夏瘪瘪嘴。
好在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一早,赤木夏是被门铃声叫醒的。
他打着哈欠走出卧室,迷迷糊糊地打开门,一开门就看到了一头橙色的头发。
中原中也站在门口,猛地看到门被打开有点紧张,“早,早上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