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路竹溪越觉得烦闷,索性坐在自家院门口一处大石头上,将蒲扇放在一旁,拾起一根小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着。
顺便给自己下了个心理暗示:心静自然凉。
只见路竹溪用小木棍在地上随意画了几笔,一个花式简单的图形就出来了。
路竹溪支着下巴,看着自己刚画出来的图样,颇为不满的皱了皱眉,在原本简单的图样上添上了几笔,感觉有了点像样后,才松了松眉。
路竹溪今天去镇上逛了一圈,发现这古代人用的头饰簪子什么的都太过单一,花样款式什么的不是花就还是花,很少有让人觉得突出的,或者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男人和哥儿倒没怎么用头饰啥的,基本上用布条将头发绑住就行,不过有些会打扮的哥儿则会在头上插上一根簪子,不似女人用的那种。
就像他阿爹,头上一直用一根木簪子固定着,但是就单单一个圆棍子,打磨的圆润饱满一些之外,就没啥看头了。
太过单一的东西,让在现代接触设计方面的路竹溪很是手痒痒,非常想动动手,将他阿爹的木簪子拿来改造一下。
可惜也只能想一想,毕竟那簪子虽然看着普通,但也是要花了十几文钱买的,他阿爹怎么可能交给他去造作。
而且他对自己的手工也不是很有把握,他是会画会设计,但动手能力却不敢说了。
路竹溪苦恼的看着地上新鲜出炉的花样,能看不能做,真是让人头大,这要是能做出来,再拿出去亮亮眼,指不定就有人看上了,到时也是一笔小收入的说。
“溪哥儿,你苦着张脸做什么?”
路竹易路二哥从刚刚就看到自家小弟拿着根小木棍坐在那,在地上写写画画的,小脸满满的认真,也就没去打扰他,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