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爵:“当然。”

说罢,他们又玩起了飞镖。这次不再是双人档,而是换成了谁输谁喝。

阮棠本来还有些担心,结果却发现傅从爵不仅玩骰子厉害,就连玩飞镖也十分轻松。

这么厉害的人,随便找家酒吧去撑场子都能挣不少吧?

怎么就跑来给别人当假男友了呢?

阮棠伸手解开了衣领的扣子,一边透气一边暗暗感叹。

没多会儿功夫,就又喝倒了好几个,甚至有一个醉倒在地上,强撑着爬起来半天,却连卡座的沙发都半天上不去。

傅从爵又是一个正中红心。傅奕成黑着脸满身酒气晃晃悠悠的走到茶几前端起一杯酒仰头喝了。

“我看也不用再玩下去了。”傅从爵的样子依旧冷漠从容,一手插兜一边看着傅奕成。

大多人都有赌徒心里。越是输越是想要扳回一层。

就在傅从爵将手中的飞镖随手扔在茶几上时,傅奕成却突然说:“既然已经玩了这么久,再来一局应该也没差吧?”

这确实对傅从爵来说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无力的挣扎罢了。

傅从爵:“想玩什么?”

傅奕成:“猜单双。”

“很公平。”傅从爵点头。

傅奕成:“如果你输了,从此之后都不能再插手阮棠的事。”

傅从爵听了之后,心中了然:“加个磅,输了的人不仅要喝光这里剩下的所有酒水,还要九十度鞠躬,说我错了,有眼不识泰山,我认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