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对周叔道:“周叔,刚才吃饭的时候,他们说的那个寺庙,是后面山顶上那个吗?”
周叔:“是那儿,我们这就那一座寺庙,不过现在上去的人少了,寺里也冷清了许多。”
阮棠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傅从爵,紧接着道:“您昨晚给傅从爵的那个草,可以再给我一点吗?”
周叔:“行,我待会儿送你那儿去。”
阮棠:“不用,我去你那儿拿就好,谢谢周叔。”
晚上阮棠在周叔那儿拿了安神的干草后,才回到屋里。
傅从爵一边整理着床铺边问:“去哪儿了?”
“老师找我说了电话。”阮棠随意搪塞过去后,就说自己困了,要睡了。
傅从爵也没察觉到什么,帮忙熄了灯,也跟着躺下了。
早上天还没亮,阮棠趁着傅从爵睡得还算熟的时候,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换上衣服出去了。
他来到傅从爵带他去过的那个地方,抬头看了看陡峭的山路,借助手机的照明爬了上去。
山路崎岖,天色也很暗,只有一轮皎洁的月亮挂在天上。阮棠大概花了大半个小时的功夫,才终于看到位于山顶上的那座小小的寺庙。
寺庙的院门开着,中间有一颗参天大树,静谧庄严的立在那里。
阮棠抬脚跨进去,走到了那棵树下。似乎是因为经历了些年岁,又是冬天,古树看上去没有什么生气。
而且就像周叔说的,来这里的人少了,也只有了了几根彩色布条系在枝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