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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处理不好婚约,又或是打着琵琶别抱的心思,你我便就此断了来往。”我为人是不择手段了些,可自有道德底线,第三者插足的事,我不愿,也不齿!”

“好了,就此别过。”

说完,她洒脱而去,只留下一道倔强自我的背影。

萧玉信满腔深情再难倾诉,痛苦愣在原地。

吴宝仪见陶闻溪走了,倒是未上去纠缠。自来偷腥贪吃,多是男子管不住身下二两肉的缘故,这才有家宅不宁之祸。

与其找女子的麻烦,从根本解决问题才是正道。

她一个大步上前,怒不可遏的揪住萧玉信的衣襟,张口就唾道:“萧玉信你不要脸!”

“自诩清风朗月的端方君子,我道你与阴沟里的臭虫无异!花言巧语!表里不一!不知廉耻!虚伪至极!”

萧玉信将满十八岁,去岁甫一下场就中了举人的功名,若非其恩师告诫需戒骄戒躁,他为了巩固实力退出会试,恐怕在今春就已经中了进士。

少年才子,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加之其天生一张多情桃花面,气度教养在一众世家纨绔子中也是上乘,因而满长安城中的拥趸追求者不再少数。

他自诩坦荡磊落,如眼下被吴宝仪一般破口大骂还是今生首次,面上当即就露出不虞之色,“吴家娘子,口出秽言仔细造了口业。”

尚书令家的小女郎,一贯是我行我素,骄横至极的,萧玉信最不喜这般骄矜的女子,平素也就少有往来,若非她是陶满满的闺中密友,恐怕连点头之交都不会有。

笑话!吴宝仪倒是要被对方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张嘴又要骂得他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反倒是陶满满为她不平抢在了前头。

她娇声娇气的,许是骂人的经验不足,仔细听还有些哭腔,绕是如此嘴巴也是很是利索,“你自己不做人,还有脸说五娘造口业?”

“吐口唾沫照照自己是何种德性罢!光天化日之下不顾我三姐姐的清誉迫她私会,你不要脸,我们景阳侯府还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