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宝仪大惊,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跑过去,把林婉婷撕开,“伤着没?”
陶满满眼里包着泪,呜呜咽咽的也说不出哪里疼,她浑身都疼。
吴宝仪见状急的跳脚,“御医为何还未到!”陶满满的模样,让她想碰也不敢碰。
陶闻溪坠马让萧玉信深感无力,而陶满满的意外令他再不犹豫,一言不发的上前,弯身将人打横抱起,就往棚帷底下走。
陶满满被他的举动恼得面红耳赤,甚至都忘了疼,“你放我下来!”
吴宝仪也跟在后面不满道:“萧玉信你是不是有病!谁允许你抱满满了?”
萧玉信有理有据的,“满满妹妹的状况不及三郎严重,她又最怕日晒,在棚帷下等御医前来有何不妥?”
他轻手轻脚的把陶满满在椅子上放好,声音很是温柔,“眼下可好些了?”
“是否摔到了骨头?”
安国公世子与陶满满本就是未婚夫妻,此般亲密非但无人碎嘴,还俱都艳羡不已。
陶闻溪将那些话听在耳里,回头看一眼那两人,一个娇俏,一个谦和,当真是、绝、配!
她收回眼,冷漠的回到秦瑜身边,良久不语。
秦瑜再次拢住她的手,无言安慰。
与陶闻溪不同的是,另一个看上去弱质纤纤的小女郎,哪怕为着陶满满和萧玉信的亲昵咬碎银牙,她也捏紧了帕子一步一缓的靠过去。
陶满满本就讨厌萧玉信,而他作深情款款状更是让她烦不胜烦。
便是对方态度再好,语气再低三下四,她也毫不留情的将桌上的帷帽拍在他脸上,不愿搭理,只与吴宝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