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瑛!”陶满满眼睛一亮,水润的小鹿眼弯成了月牙,她一瘸一拐的跑到人跟前,“我还以为你走了。”
吴宝仪老虎见了猫似的,老老实实的行礼,“七表哥。”
秦瑛略略颔首,将手里捏着的白玉瓶递给陶满满,“给你的。”
韦思危在旁笑眯眯的,“七郎特特去求了太后娘娘才得来的这御赐的药油,小美人你很有福气嘛!”
陶满满知道自己很好看没错,可让人大喇喇的说出来也还是怪难为情的,而且韦思危瞧着轻佻得很,她暗觑了一眼,再从秦瑛手里接过药瓶,心里蓦然变得美滋滋的,看来那晚他定然是害羞了才落荒而逃吧,并非被自己吓的。
就是好景不长,刚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萧玉信脸皮其厚无比,他见陶满满与秦瑛等人言笑晏晏,相谈甚欢,当即生出一股所有物被觊觎的恼怒。
他的脚步不由加快,令陶闻溪察觉出异样,不过未置一词。
“萧玉信过来了。”吴宝仪悄声与陶满满说。
阴魂不散啊!
陶满满原还阳光明媚的小俏脸眨眼间就暗了下来,匆匆与秦瑛告别,“秦瑛,你的猫还在我家呢。”
“我先走了,你改日来接它。”
然后两个小美人跟逃命似的,分明有伤不便,秦瑛愣是从她身上看出几分脚下带风的架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