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自己写不会怎么办?”
宋清彦细细问她平时怎么积累和学习的技巧,她答:“背声律启蒙。”她说着见人表情不对,立时甩锅,“秦瑛让我背的。”
然后,秦瑛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
宋清彦看得好笑,说话很是温柔,“改日我教你?从学会押韵开始。”
“好啊好啊。”
陶满满忙不迭的点头,状元郎当她的老师,说给诗词老师听还不知要艳羡成啥样!
“呵,陶满满你很会过河拆桥啊,不要了就扔,谁教你的?”秦瑛语气凉凉的开口,目光也黑沉沉的,好似陶满满的回答不满意,他绝对会当即提溜着她的后衣领给扔出去。
陶满满赶紧顺毛捋,“哎呀,你可以再教我写策论嘛。”
可秦瑛气性儿大着呢,待她的课业写完,赶紧将人轰走,省得见她与宋清彦嘀嘀咕咕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碗盘撤下,侍女摆上棋盘。
秦瑛与宋清彦月下对弈,倒有几分逍遥洒脱。
“萧玉信下聘景阳侯府,下月则迎娶满满,你当如何?”宋清彦盯着棋盘,直截了当道。
秦瑛靠在窗边,衣襟微敞,神情闲适中透着些许漫不经心,淡声道:“你有甚想法?”
宋清彦捏着棋子,似有犹豫,“杀了。”
以他的的心性,一旦得人把柄,多是将人捏在手里肆意磋磨,可他念及安国公府的龌龊,内心便止不住的躁郁,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