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啊?”陶满满期待道,“好啊好啊,可以唤着五娘一道儿!”
秦瑛见她开心了,立即小鼻子小眼睛的把她箍在怀里,假模假式的恶狠狠的问:“我还是不是骗人精?”
陶满满就跟被提溜着后颈瑟瑟发抖的兔子似的,哪里敢说什么让他不如意的话,便很是没骨气的抛彩虹屁,“殿下怎么会是骗人精呢!您分明是世间独一份儿的救苦救难的大善人!玉质翩翩,玉山将崩,玉树临风”
分明是毫不走心的夸赞,秦瑛非但不恼,反而笑得不能自已,他带着陶满满歪倒在座位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她,“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自城南启厦门而出十余里便是夕雾山,近凤栖原。
陶满满自穿越后便少有机会出城游玩,是以难免兴奋过头误了瞌睡。现下清河郡王府的车驾骎骎往夕雾山去,而她就歪靠在秦瑛怀里补眠。
秦瑛单手看书,另一手则搭在陶满满的手臂上,在察觉到她因为马车偶尔的颠簸而有意识转醒时,就安抚一般的拍上一拍。
古代的官道比之别的道路已然平整很多,但到底不是现代时的高速公路,陶满满其实睡得不沉,只是晕乎乎的不想睁眼。
待察觉到车速开始渐缓,周遭的声响也变得嘈杂起来后,她才捂着僵硬的脖子起身,嘟囔着对秦瑛道:“你给我揉揉。”
秦瑛依言,手上的力道轻重适宜,陶满满缓过了劲儿,又扒拉开车壁上的边柜找镜子。
“发髻好好儿的,没乱。”秦瑛适时道。
陶满满干脆也不要镜子了,直接将脸凑去他眼前,左右晃悠,“妆容呢?花钿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