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毫无招架之力。
秦瑛只感兴致索然,手势一收就将红缨木仓横在身前,然后打马调转方向,领着已然从惊慌失措转而为精神抖擞的小菜芽们沿原路离开。
只听慕容奚在后无能狂怒,“秦瑛,我要跟你决斗!”
良久,秦瑛的回答才懒懒传来,“你不配。”
远离了慕容奚的视线范围,秦瑛便让敏亲王家的九娘带着大家各自散去,“慕容奚为人狭隘,若是见你们落单,或许会伺机报复。”
九娘忙不迭的点头应下,只她念及秦瑛为他们出头,当即忧心忡忡的问:“堂兄,可方才咱们已经将那二王子得罪的狠了,他若是要求陛下问罪怎么办?”
“仅是口舌之争罢了,难不成他还是垂髫小儿吗?在外与人斗嘴落败,就哭哭啼啼的同大人告状?”吴宝仪在旁听了皱皱鼻子,很是不屑,“只怕到时他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
“怕什么,”秦瑛漫不经心道,“他即便是告到御前,那也是寻我的不快,与你们也断无干系。”
遑论延庆帝与和亲王父子私下有多少龃龉,明面上秦瑛还是御前最得宠的那个,九娘点头应下,与秦瑛作别。
吴宝仪还未去过秦瑛的庄子,眼见野餐被迫搁浅,于是就厚着脸皮黏上陶满满要与她一道儿跟着秦瑛走。
走出一段距离,她实在好奇,问道:“七表哥,你怎么知道我们遇到麻烦了啊?”
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他安排了人暗中跟着陶满满护其安危啊。
秦瑛看了陶满满一眼,发现对方露出心知肚明的神色,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自己,不自觉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