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
眼见母亲敛了神色,她也不敢再造次,只焉头耷脑的闭口不言。
“哦?景阳侯府?”延庆帝的神情晦暗不明,询问座下诸人,“景阳侯何在?”
他问完话,还与慕容奚道:“二王子放心,你之所求,朕定当满足。”
三言两语之下,在当事人无知无觉时就轻飘飘地定下了无辜女子的未来,若是不愿,连声张都不能。
景阳侯好长时日未露面于人前,众人也不知他今日可有到场,纷纷东张西望地寻人。
宋清彦料不准秦瑛那方的打算,忍无可忍之下就要撩袍起身按他自己的想法行事,而作壁上观的秦瑜率先察觉他的动作,当即眉头一跳,出声迟疑道:“你有事要禀?”
不想,就在他斟酌回答的时候,那头和亲王罕见的开口道:“陛下。”
延庆帝闻言,面上还有些许意外,“皇兄所为何事?”
和亲王坦然道:“还请陛下容本王多嘴。”
“莫说今日景阳侯未有赴宴,即使他在场,恐怕也无力为陶小娘子做主。”
“为何?”延庆帝眉心聚拢,神色也晦暗不明,已是不悦。
和亲王仍是不卑不亢道:“原因有二。”
“其一,陶小娘子早已被景阳侯逐出族谱,与侯府众人再无亲属关系;其二,母后在景阳侯老太君去世后曾言,陶小娘子的婚事必要经由她老人家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