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应该是刚才学得太投入,没注意压迫到了左腿血管让整条腿麻了。沈含烟第一反应是双手撑地,没让自己头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
她趴在地上,凝神听了一会儿,还好,小兔子好像没有被吵醒。
她试了试左脚,麻掉的感觉还没消掉,她索性坐在地上,又一次摊开了怀里的书。
看了十分钟书以后,她再次试了试自己的左脚。
好像能发上力了,她缓缓撑着地站起来,拿起桌上的电脑,一瘸一拐走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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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脚踝扭到的那儿已经不怎么痛了,脚踝痛感的消退让腰部的另一种痛感浮现出来,沈含烟这才注意到自己好像扭了腰。
不过还好,不严重。
沈含烟下楼时厨房没人,又看了眼花园,也没人,看来小兔子昨晚用脑过度,今早没能起得来。
沈含烟走进厨房做早餐,烤好吐司,热好牛奶,把小兔子最爱的草莓酱拿出来,小兔子还没下楼。
沈含烟看了眼腕表:上第一节课要迟到了。
她趿着拖鞋上楼,轻轻敲了敲季童卧室的门:“季童?”
里面没反应。
沈含烟犹豫了一下,推门进去。
她不是很愿意侵入季童的私人空间,可在门口大声敲门吵醒季童好像有点粗暴,小兔子看上去那么胆小,她怕吓着她。
卧室里窗帘还拉着,很暗,沈含烟轻轻走到床边,才发现那拱起的一坨,是季童缩在被子里睡得正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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