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让傅君同的脚步加快了一点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被他喊名字的那个人,甚至一直都闭着眼睛,连正眼看他一眼都未曾。

一直到看不见了,也没有人回头来看他一眼。

赵博艺显然有些泄气,怏怏地垂着头往回走。

“博艺!”他突然听到有人在喊他,抬头一看,是这家酒店的董事。

“李叔。”他礼貌性地喊了一声。他父亲跟这位董事是旧相识,赵博艺大小就跟他认识,要不是有这么一层关系,他也不能这么轻易就在临近国庆这种繁忙的时候这么临时的就订到酒店,还是这么大一个包厢。

“傅总走了?”被称作李叔的中年男人拍了拍赵博艺的肩膀,收到通知的时候他刚好没在酒店,急匆匆地赶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只有傅君同抱着人离开的背影了。

他看赵博艺刚好就站在这儿,所以来问问。

“嗯。”赵博艺点了点头,他心情不是太好,所以平日里一贯来能说会道的他近日难得一见的半天说不出什么东西来。

李叔也不是非要从赵博艺那儿得到什么答案,只不过是看他站在这儿,随便问了一句罢了。

相比较于这个,他还是更关心赵博艺现在的状态:“怎么了,今天不是你同学聚会吗,怎么看起来这么不高兴的样子啊?”

“没什么。”赵博艺自己都还没搞清楚自己是个什么状况,当然也就不可能就这么跟长辈说。

见他不想说,李叔也就没有多问,年轻人的烦恼嘛,总归不过就那么点事,能解决的他自己就会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