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并非大胆，是确有其事。

站在身前的少年将军没有反驳，长腿一抬迈入殿内，同正要出来的少女差点撞上。

凌不疑微微含笑望着程少商，对方满脸疑惑，显然不知他便是她口中倾慕她已久的十一郎。

说大话被当场撞破，没什么比这更尴尬的了。

程少商立刻捂着肚子装疼，再借口身子不适迅速闪到殿外。

见少女脚步匆匆，朝露担心她是不是真的不适，便跟了上去。

既然是公子上心的女娘，她护着也是应当的。

然程少商并无不适，跟至后院，她同另外两位小女娘一起站在廊下说话，三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这便是公子希望她结交的女娘么……

言行举止是同旁的女娘不一样，看着很好相处，将来若成为她的嫂嫂，想必也会待她极好。

可公子若娶新妇，她定不会再留在凌府，未来嫂嫂好不好相处，她并不在意，只要公子喜欢就好……

……

后院。

凌不疑同梁家两兄弟立在高台上，摆脱裕昌郡主等人的纠缠后，他便在汝阳王府内寻找肖世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