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梁凯禹会劝解他,可是他没有,目光扫过他合拢的手掌,淡道:“我管不着你。”
预想中的训诫、说教通通没有,宁砚一怔,梁凯禹却已经回房了。身后走廊空旷安静,橘黄色的灯光将这条不长不短的路照的温馨明亮,阳台上有风对流而过,他低头看手心,半垂眼眸。
宁善兴一连三天未归家。
甚至到了星期三,早晨餐桌上也没有宁善兴的影子。倒是梁凯禹还在家待着,也不知道他的创业路上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顺,在家感受温柔母亲的抚慰。
宁砚悠悠然吃过饭后,不慌不忙地上车去学校,这几天宁家上下都知道他心情好。
司机也难得敢打趣他问:“最近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司机不经常进宁家,自然没听说宁家佣人背地里的讨论,说是宁总不在家,乐坏了宁小少爷,正所谓不知者无畏,如若他知道,肯定不会再问。
幸而宁小少爷并非真的大逆不道,他一笑:“整了个得罪过我的同学,听说她今天就退学了,以后不用再看见她,这算是好事吧?”
这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司机捏了把汗。
宁家小少爷高傲跋扈,还是个另类的窝里横,宁家上下无人不晓他威名,学校里却鲜少有人知道他脾气不好——这跟他把火力全集中在杜昆明身上有关,旁人他是懒得搭理的。
但不搭理并不代表不敢收拾,他记仇,一次反击不成就有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