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不打算拒绝,赵亓侑微微退开身子,点头,就当答应也算承认她的指甲好看。
听到她这么说,沉默片刻又开口:“从小到大?”
赵亓侑将这个字在嘴里滚了一圈,有些不满意。
奚语风不理解,以为他不信任,和他们边走边聊:“是呀,我和他穿开裆裤时就天天一起导出搜罗好吃的了,当年我还打算盘下姜阿嫂当聘礼娶他呢哈哈哈哈。”
想起以前做的啥事,她情不自禁地大笑几声,却发现没人附和她,段嘉然的朋友脸反倒更黑了。
难道她说的笑话这么冷吗?
她性格虽不正经,但毕竟是名门闺秀,讲笑话这种事做得少。
都怪段嘉然以前经常说她不需要学,本身就是个笑话,让她以为自己有这样的天赋,才闹出今天这般尴尬。
也许就是因为没做到,奚语风反而有种斗志,非要成功一次。
“不过我现在眼睛治好了,对段嘉然失去兴趣,你都不知道他小时候多可怕,护食得很,谁拿他吃的他就咬谁。”
奚语风在脑海里搜罗出一件乐事,说得极慢,观察着两人的表情,起先只有段嘉然的白眼,但说到后头,赵亓侑居然勾起嘴角。
她无视了段嘉然的黑脸,觉得自己找准了定位,果然她俩的中间人段嘉然的往事有用。
听着奚语风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糗事,段嘉然以往便觉得她话多,今天还是第一次想缝上她的嘴巴。
但赵亓侑时不时应和,好像有些感兴趣,段嘉然便随奚语风去了。
说太多也不好,奚语风适时终止话题,在心里总结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