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赵哥怎么一个人呀?”
篮球队的几个alpha狗腿地跟在赵亓侑身旁,难得见他落单,不免惊讶。
这人奇怪得很,明明对谁都很有礼貌,偶尔还会时不时散发一些该死的魅力,和班上的同学都很合得来,俨然一副善良友好同学的模样。
但那仅限于段嘉然在场的时候,否则赵亓侑就会立马变得如同一块化不开的寒冰,面上什么也没改变,同样的温和得体,却在一瞬间和人拉开距离,段嘉然不在的时候,赵亓侑也很少和班上的同学交流。
这话戳在赵亓侑的痛处,他笑着回答:“阿然有些不舒服先上车了。”
完美得当的笑容,看不出一丝瑕疵。
alpha们却莫名地觉得心慌,连声哎道,场面又陷入了尴尬。
赵亓侑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脚步,隐去了未到眼底的笑容,面容肃冷。
好在给2班安排的车就在前头,一行人达成一种无声的默契加快脚步,踏上车门才真正化解了尴尬的场面。
这时车上已经来了些同学了,交谈声在静悄悄的环境里反而凸显了这份静谧。
跟在同学身后踏上大巴车的台阶,赵亓侑就看见了坐在前头安安静静啃着面包的段嘉然,以及……坐在他旁边那个不讨喜的弟弟。
似有所感,不讨喜的段嘉松抬眼望去,喉头一哽。
赵亓侑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那双细长朗目未带上情绪时显得过分无情,仿佛纳入眼底的都是死物,毫无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