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牛痘之法,让大清再无天花之患。
一系列奶制品与草原羊肉、羊毛等买卖与精深加工,甚至紧密了满蒙和谐。内务府事,京城与蒙古诸部的快速通道。甚至修路用的水泥,都是出自她手呐!
我们功劳多的都怕震主,怕引起皇阿玛一些不好的想法,把功劳分出去了。
太子爷别急,属于你的大饼正在路上。
胤礽:……
虽然不知道大哥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到底代表了什么,只结结实实被问住。更要命的是,他细细一想,朝堂之上还真没有几个人敢说自己比大嫂贡献大。
毕竟光是牛痘与土豆,就说得上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更有甚者,当初救了皇阿玛那金鸡纳霜也是大嫂为大哥预备的。若非有那神药相助,或者皇阿玛只能因疾回銮。没有他亲自率军及时出现,与几路大军联合包抄。
噶尔丹注定逃之夭夭,数年后再度卷土重来,成为大清心腹之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包金鸡纳霜甚至改了整场亲征的结果。
胤礽越想越觉得大嫂实在秀出群伦,自家未来太子妃可怜。
得如何出众,又立下怎样的盖世功勋,才压得住这般如中天皓月般熠熠生辉的妯娌?
还有自家未来的小格格们……
算了,胤礽觉得他还是努努力生儿子好了。就像瓜尔佳氏注定比不得大嫂一样,自家小格格们也难望爱蓝珠项背。
须臾之间,胤禔哪知道胤礽能有那么戏?
他只固执地,想要给自家福晋要一句肯定。最瞧不得他这点的康熙摆手:“不就是几个随扈名额?朕准了,你跪安吧。明儿带爱蓝珠来乾清宫请安,让朕瞧瞧,被两位当世名师联手教导的小格格出挑成什么样了。”
“皇阿玛有命,儿臣焉敢不从?那您忙着,儿臣就不多打扰。”
话落人走,端地干净利落。
惹康熙笑骂:“瞧瞧,这可不是他上赶着求朕的时候了。让走就走,一点也不带拖泥带水的。”
已经走了,但没完全走远的胤禔回头:“让走不走,儿子怕您嫌弃儿子抗旨不遵呐!”
“去去去!”
“好咧”
胤禔眉开眼笑,欢欢喜喜回了延禧宫:“皇阿玛那里都打好招呼了,回头秋狝咱们一家都去。也好让福晋瞧瞧草原上的蓝天白云,尝尝爷猎的鹿肉熊掌。”
“瞧瞧额娘的箭术,看看她在马上的飒飒英姿。”
惠妃惊喜:“还有本宫的份儿?”
“那当然。”胤禔理所应当地点头:“儿子特意跟皇阿玛求了咱们一家子随扈,怎么可能拉下额娘呢?为了减轻您和福晋的哄娃负担,儿子还给弟弟们求了情。”
到时候老四带着爱蓝珠,老九守着瑚图里宜敏比。
保证稳妥又省心。
多余的话,惠妃已经听不见了。她耳边只不断回响咱们一家子,怎么能拉下额娘呢?
“好儿子,竟这么惦记额娘,额娘……额娘真是没白生养你一回。”
惠妃啜泣,感动到珠泪连连。
无他,大清为防止太后干政,外戚专权,一直有意隔离皇子对生母的依赖和情感。早年宫妃不能抚养亲子,而是交换着抚养。
再以后就是嫔位以上不能抚养亲子。
便能的,也更多是交于奶嬷嬷之手。等皇子到了开蒙年纪,又立马搬去乾西五所。
因课业繁忙,晨昏定省都略说几句话而已,还有无数宫女嬷嬷等盯着。
母子间相处更少到可怜。
她可怜的胤禔更从小被抱到了大臣家里,出了痘之后才终于回宫。
没多久就进了乾西五所,母子感情不够深一直是惠妃心里的疤。现在这声那当然听得惠妃心头火热,所有担忧尽去。
胤禔一愣,继而失笑:“这有什么?当儿子的嘛,如何孝顺额娘都是应该的。等日后……”
“咳咳,儿子还要接额娘出府做老王妃呢。届时儿子跟嘎珞孝顺您,爱蓝珠跟瑚图里宜敏比在您膝下承欢。咱们一家子欢欢喜喜的,好日子且长,您可不许哭。”
惠妃前头就跟伊凤有过默契,如今再听儿子这么说更满心欢喜,好像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嗯,额娘听我们保清的,好好保重自己,将来……以待将来。”
“好!”
胤禔长臂一伸,把额娘、福晋跟爱女都揽在怀里。
还想着说几句煽情话语呢,就被亲额娘推开:“哎呀,去木兰围场要准备的东西可不少。来,嘎珞,额娘给你选布料,咱们娘几个做几身骑装,再一人做一双鹿皮靴。”
“来人啊,去把本宫的弓箭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