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注意就好,江琞蓦然松了口气,而后瞪了关绥一眼。
没曾想关绥不知羞反而还得寸进尺地凑过来,江琞一愣,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下意识地停住动作,然后自然地闭上了眼。
预想的触感没来,反而耳廓突然被吹了口气,热气轰然炸开。江琞倏地睁开眼,看见对方细而柔软的黑发,以及随着动作上下滚动的喉结。
“其实比起让大家知道我们在谈恋爱,我更希望让大家以为我们是在偷情。”
我们是在偷情。
江琞这次是真的像个煮熟的螃蟹,浑身上下都在冒着热气,江琞恨恨地拧了他一下。
就知道是多余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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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五日,这几天大家除了训练就是训练,随着比赛日程越来越近,每个人的神经都崩得很紧。
就连大闲人江琞都后知后觉感到一丝紧张,只能尽力做好后勤,也算是帮了忙。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也没什么新意。直到某天程哥突然在训练室里尖声骂了一句:“你他妈以为你是谁?现在不是你求爹的时候了?你他娘的爱要不要,不要就滚,别逼爹骂你!”
“我日你祖宗!还撒野到你爹头上来了?你他妈倒是告啊!告一个给我看看!老子就在基地里等你的律师函!不来就是没种!倒时候别怪爹看不起你!老子当年“
骤然被挂断电话,准备了满肚子国粹的程哥没能将后续骂出口,一气之下将手机啪地往桌上一摔:“妈的傻逼,真当你爹稀罕”
似是觉得还不够过瘾,程哥又重新将手机拿起来想编短信骂过去。也就是这一瞬间才意识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