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绥依他:“嗯。”
抱着鸟走到门口了,关绥突然停下来,说:“也不一定。”
不一定什么?
江琞有点疑惑。
“我是说舅舅不一定是在帮我们。”
“?”
关绥摸了把他怀里的鸟毛,语气淡然:“帮他自己也说不定。”
帮自己?
帮自己什么?
接收到关绥平静无波的眼神,再联想到他们之间的共同点,江琞突然就明白了。
他讶然,不会吧?
事实证明,没有什么是他们那位小舅舅干不出来的。今天下午两人才讨论了这个话题,没想到晚上吃饭的时候还真的发生了。
先是秦诤吩咐说多做一人的饭,接着他就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个人。
一个男人
对,没错,秦诤把言乐带回来了。
那时候秦老爷子正跟关绥下棋,秦媛和江琞各自坐在一边观棋。
该说老人下棋都很强呢,还是说关绥的敷衍呢。
两三局下来,秦老爷子赢得并不轻松。
通常都是眼看着要输了,然后关绥总会暴露出一条死路,然后惊险赢下。
棋局毕,秦媛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爸,您这棋路变化了不少啊,出去没少跟人学习吧?”
秦老爷子不自在地推她:“去去去,一边儿去。”
“别在我旁边碍眼,去问问你弟啥时候回来。”秦立又开了一局,对关绥道:“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