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下午,这片叶子好像大了一些,颜色也更绿了。

虞雪心思一动,这叶片就晃了晃。

她眼睛一亮:“长!长长长!”

她几乎全身心的意念都在用力,这叶片的茎果然变长了一些,整个植物体长到了五六厘米,虞雪试着操控这东西去够最近的铁板豆腐。

叶片颤颤巍巍地触碰到豆腐,像一只勺子一样挖了一点豆腐,又颤颤巍巍地运回来。

然后,半途全撒了。

虞雪脑门出现了一些汗,觉得有点头晕。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你整条腿麻了,看着自己的脚趾头,明明知道自己是可以控制脚趾头活动的,但无论怎样地咬牙切齿,全身肌肉都在用力,那脚指头还是只能笨拙地动弹两下。

虞雪休息了一会儿,又操控叶片去挖豆腐。

等剩下的半块豆腐被挖得乱七八糟,掉得满桌满地都是,虞雪终于往后一倒,气喘吁吁,今天全部的力气都用完了。

好累,身体累,脑子更累,比体测跑八百米还累,还想吐。

她躺了一会儿,觉得好点了,就起来继续吃,把所有东西都吃完,她又往电炖锅里塞了下一只鸡,重新炖上,自己则简单洗漱一下,往床上一趴,睡着了。

室内无比安静,只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虞雪指尖那枚叶片在一点点伸长,长出了浅褐色的茎杆来,茎杆上则有好些大大小小的小芽,一点点抽长成新叶。

第二天,虞雪醒来,看到自己指头上,长出了十多厘米长的柔韧藤蔓,沉默了一下,轻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