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雪却觉得更奇怪了。
这人到底是谁,她又不认识,莫名其妙的。
很快,同一层楼的另外两户人家被吵醒了,有人开门出来问:“吵什么啦,大早上的,让不让人睡觉?”
青年扭头看过去,表情冰冷中透着急不可耐,看起来有些扭曲,把那人吓了一跳,但接着青年就微笑起来:“抱歉啊。”
说着就走了。
外面重新安静下来,虞雪坐在桌边,开了一包每日坚果,嘎嘣嘎嘣地吃着。
来福也被吵醒了,在她脚边绕来绕去地讨食。
虞雪揉揉它的大脑袋,给它倒了一碗冻干肉球狗粮,里面有牛肉粒,有三文鱼粒,还有鸡蛋和果蔬,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又给它倒了一碗牛奶。
然后虞雪进厨房,淘米做饭。
昨晚泡了黑豆,今天把冻猪蹄拿出来,用微波炉解冻,焯过水后,放进炖锅里,和黑豆一起炖。
然后蒸锅里放上水,拆了一包酱鸭,隔水蒸。
她还煮了好些个鸡蛋。
接下来两个小时,虞雪吃了鸡蛋,吃了酱鸭,吃了一整锅饭,吃了一大锅猪蹄炖黑豆。
一张嘴几乎没停过。
而外面,蹲在她门口,准备等她出来时,来个出其不意的青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他娘的,怎么还不出来?臭娘们,警惕心这么重。
青年咧了咧牙,去敲了刚才出门骂他的老女人的屋门。
虞雪吃饱喝足,正准备睡个回笼觉,门第三次被敲响了。